2014年10月31日 星期五

因果知道 ( 轉載 )



我兒,見你收拾行裝,你欲往何方去?
你去,我自不攔你,相反,我將看顧你——在一切時中、一切角落。
但在你為駒兒掛鞍前,先到我的腳邊來,安坐、默然,
聽我再說一席話。

我兒,屋外便是那煙火人間,我沒有七寶可予你享用,
甚至沒有為你鑄一把護身的長劍,但我有一句話贈你,銘記它,
你將無敵。
我兒,人間的是非不像酥油裏的黑髮,分明可見;
它是雪山的陳雪,早已壓成了堅冰,化也化不開,斷也斷不得。

如果有人誤會你,微笑著解釋,不要用辯駁的姿態。
你看風總是抽打著爛泥堆,石頭從不辯駁,只是默默地堅持著。
如果他不願聽你解釋,微笑著沉默,要相信很多話不是非說不可,
因為因果已經知道。

如果有人嫉妒你,優雅地保持距離,不要用挑釁的姿態。
你看麻雀總是嫉恨老鷹,老鷹從不介懷,只是遠遠地飛翔開。
如果他非要走近你,冷靜地等待,要相信很多事必須發生,
你控制不了,但因果會知道。

如果有人傷害你,聰明地躲避,不要用決鬥的姿態。
你看獵人總是追捕雪獅,雪獅從不反撲,
只趁月色踱步至那無人能及的崖端。
如果他已經傷害了你,不要試圖報復,要知道你不是公正的判官,該如何償還,因果知道。

如果有人愛你,坦然地接納,不需要謙虛的姿態。
你看陽光照耀著雪蓮,雪蓮從不拒絕,用全部生命去盛開。
如果愛你是她所有歲月裏所有的快樂所在,那麼理所當然地被愛,
才是你最大的慷慨,不要計算濃淡、輕重、真假,因果自會知道。

我兒,去吧,躍上你的馬,記住我的話。

從今直至證菩提,我的心和你,一直在一起。

2014年10月13日 星期一

菩薩 ( 轉載 )


所謂菩薩度人,
並不是要讓你做大功大德,
並不是要讓你具備神通,
然後飛翔著尋找全世界需要幫助的人。

菩薩是一位安靜的人,
他本分的做他自己,
他像一棵春天的樹生長在秋天的樹林裏,
他像一盞燈掛在黑夜的荒原上……

如果因為他的存在,
能給人們一點點安慰,一點點信心,一點點光明,
他就心滿意足了,
他為了那“一點點”而努力。

當你行走在秋天的樹林裏,
你的眼睛被眼前一片衰木的景象所浸染,
突然你看到一棵春天的樹,
還掛著幾朵鮮豔的花,
你的眼睛被忽然拔亮了一下……
菩薩能給人這樣一種光亮他就心滿意足了。

當你夜行在茫茫的荒原上,
你失去了方向,不知道該往哪里去,
突然你看到一抹燈光,
心裏刹生起一股溫暖和希望,
於是你加快了腳步,開始朝那裏走去……
菩薩能給人這樣一種方向他就心滿意足了。

在人們都在散亂,在人們都在迷茫,
在人們都痛苦的時刻,突然你遇到一位
真正不放逸、清醒、喜樂,有些與眾不同的修行者時,
你增加了信心,
內心生起了想親近他,學習他,並想做他那樣人的想法……
菩薩能給人這樣一種嚮往他就心滿意足了。

菩薩不去有意識的改變人,
即便他能;
他只是在,然後等待人們自己去改變,
在他們看到光明、希望或榜樣的時候。

菩薩是一位極具耐心的等待者,
你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耐心的人,
菩薩耐心的等待你做夢,耐心的等待你醒來,
耐心地等待你認出自己的荒謬而改變……
菩薩是一位修行“在等待中靜心”的人。

菩薩在自己身上下功夫,
如果他是一棵能開花的樹,他使勁的開花;
如果他是一盞亮著的燈,他使勁地挑自己的燈焰;
如果他是一面鏡子,他天天拂拭自己上面的塵;
菩薩對自己用功,然後對世界有用。

菩薩沒有妄念,
有妄念的不是菩薩,
菩薩是正念生活的代表和象徵。
如果你是菩薩,
就要過一種正念正知的生活。

菩薩並不是一位老好人,
他是一位十分清晰的人;
菩薩並不是同情心氾濫,
他是一位安詳自律的人。

菩薩沒有攻擊性,
他沒有任何形式的暴力,
因為暴力和攻擊是恐懼的象徵,
恐懼是偏離現實存在的象徵,
而菩薩時刻紮根在清晰的現實裏,
恐懼無從生起。

菩薩是一位徹底沒有恐懼的人,
菩薩是一位百分之百不偏離的人,
菩薩熱愛如實的存在,對於他,
沒有任何一個念頭將他隔離現實,
沒有任何一個念頭扭曲如實的存在。

故事像蝴蝶飛翔在菩薩的世界,
蝴蝶落在樹上變成靜止的花朵,
沒有任何人間的故事能影響菩薩的心,
菩薩是一位真正具備真、善、美的人。

菩薩,菩薩,
美麗的名字,美麗的人;
菩薩,菩薩,
單純的存在,覺醒的心;
菩薩……

~ 一念行者



我是來幫忙的……( 轉載)

在很多社群團體中,常常會聽到這句話──「我是來幫忙的」,我自己也常常這麼說,並且這麼想,還有這麼認為。
兩段傷心往事
曾經我總是在想,我幫翻譯、我幫祈願法會、我幫上師、我幫法王……
記得有一次,在知道上師竹清仁波切要來台灣弘法之後,我興奮的想要跟隨上師,於是發了一封信給上師,提出自己想要跟隨學習的想法,並且附帶的提出一句:「我可以幫忙翻譯。」
過了兩天,我收到上師秘書的回覆,信中只說了一句上師的回答:「我不需要你的幫忙。」當時,只感到上師的無情與拒絕,只感到自己的可憐與傷心,並沒有從中獲得什麼啟發。
隔年在新加坡跟隨上師翻譯,吃飯時,聽說上師要讓長年跟隨的英語翻譯阿里,去某個地方學習,但是這段時間,卻是上師要去歐洲弘法的時候,當時我就插嘴,並且以為自己在提醒上師地說:「上師,這樣阿里就不能幫你翻譯了。」上師卻回答:「我不需要他。」聽到這兒,心中也為阿里感到悽涼,覺得上師過於冷漠無情。
原來是上師的教導
但是很多年下來,自己也經歷了不少事情之後,想起了這兩段傷心的往事,才發現,原來這是上師給予的教導,這是上師給予的提醒;才發現,原來,很多時候不是別人的需要,而是我們自己需要被需要;才發現,原來「來幫忙的」這樣的思想,也可能是一種我慢,一種需要被幫助,卻不肯承認的驕傲。或者,是一種想要試試看,卻又不敢承諾的過渡期。
當我們帶著自己是在幫別人,為別人而做的心情時,就容易產生一些覺得自己犧牲或委屈的心理,或是期待著對方,能夠時時給予溫暖的回應與感謝。長此以往,我們開始覺得自己是給予者、是付出者、是幫助者,而相對的,也會感到,自己是委屈的、是犧牲的、是吃虧的、是不得已的……
當這一切情緒生起之後,幫忙,就不再單純了,我們一方面幫助,也在一方面不斷地索取。而一再地索取,並且滿意了幾次之後(也許是多一點關懷,多一點安慰,多一點溫情,甚至多一些福利)就會變得越來越無法滿足。
如此每下愈況,「幫忙」變成一種威脅:我答應來幫忙,所以你應該如何如何,我這麼幫你,你不應該如何如何。於是,幫忙,也可能成為了彼此的壓力,成為了彼此的折磨。

奇妙的是,到後來,來幫忙的,也許成為了需要被幫助的;來付出的,也許成為了來索取的。其實,幫忙的最初動機,很多是因為一份感動,一份願意,一份發心,或是一份承諾。而在幫忙的當中,我們往往也能夠有所成長,有所突破,有所進步,甚至有所收獲。回到最初的動機……
回頭看看我自己,因為幫忙翻譯,因此,進步了藏語能力,學習到了許多教導。因為幫祈願法會,因此,學習了做事的方法,體驗了團體合作的技巧,結下了很多善緣。
因為幫上師,因此,有機會跟隨著上師,親近了善知識,獲得了許多指引;因為幫法王,因此,增長了見識,增進了修持,增廣了見聞。以上這些我以為的幫忙,積聚了福智資糧的,是自己;淨除了障礙覆障的,是自已,很難說得清楚,是誰在幫誰,又或者誰是最大的受益者。在我們以為幫了別人的同時,其實,我們只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,因為對方慈悲地給予了我們機會,在幫助與被幫助的互動之間,最終是讓我們,看到了自我的面貌,獲得了自己的學習,完成了自身的修持,通過了自心的考驗。

~ 妙融法師

2014年10月1日 星期三

【華德福教師的祈禱文 】


◎ 不想(alternative)

不想,再迷戀成為一個問題解決的專家…
只想,當一個,生命的陪伴者。
不想,再沉迷於扮演一個拯救生命的英雄…
只想,與你,平起平坐、望著你、聽你說故事。 
不想,要再去改變別人的生命…
只想,走入生命的更底層,
深深的聆聽…

◎ 但願( I hope)

但願,我夠柔軟,
像一個大大、厚厚的軟墊,
讓你的悲與痛,
可以,放心、安安穩穩地落下….
但願,我夠柔軟,
可以,柔軟地,彎下腰來,
俯拾你的傷痛…
但願,我夠柔軟,
柔軟地,趴在你生命的地板上
聆聽你的呼吸聲、你的心跳
  
◎ 於是,當你(when )

於是,當你挫折時,我不會立刻要你振奮
我會,陪你一起,去感受你的挫折,
因為,挫折,是生命的一部份,很重要的一部份。
於是,當你含著悲傷的淚水,撫著胸口說:痛時,
我會,默默的、凝視著,你的痛,去感受你的痛
如果可以,我會,輕輕拍著你的背、撫慰那個痛…
於是,當你發現自己過去的閃亮時刻(獨特經驗),笑開了臉
我會,跟著你笑,興奮地問:' 你是怎麼辦到的?'
於是,當你找到自己的力量、感到躍躍欲試時…
我會,跟著你振奮開懷,與你一起,享受內在力量的滲透與飽滿。
  
◎ 靜默(silence )

“ 要聆聽,先靜默…” (智者名言)
靜默,讓我回到自己的中心,
彷彿,穩穩地、站在一個厚實的地板上…
靜默,讓我可以感覺到我與你的,“ 存在”(being)
彷彿,彼此雙手,紮紮實實地,握著…
靜默,讓我不急著反映
靜默,讓我可以好好的聽你說話
靜默,讓我得以,進入,生命的' 底層'
於是,我與你,有了' 真實的接觸' (real contact )

◎ 祈禱(pray)

我祈禱,
當面對你的無助、挫折、憤怒、傷痛時
我祈禱,
讓上天協助我與你的靈魂,深深聯繫
我祈禱,
當我也束手無策時….
我祈禱,
因為我知道我的有限…
既使你離開時,
我也不會為你擔心,
我會,為你,祈禱…
  
◎ 深深的聆聽( deep listening)

我想做的,只是,深深的聆聽
聆聽生命的哀愁與美麗…
然後,在裡面感動找到寶藏…
當我面對你時,
是,在一種,放鬆、安靜、準備好的狀態下,
溫柔又精準的' 接收' 你發出的訊息
像一個柔軟的羊毛毯子,
可以安穩地、包裹著,你的傷與痛, 
並,帶著虔誠的' 祝福、尊敬' ,與你同' 在'… 這,就夠了。

2014年9月30日 星期二

遠方的Nobody先生,你還好嗎? ( 轉載 )



這幾天一直在生病,多多在病中總是忍不住想起另外一位很特別的病人,
我們是一年多之前在達蘭薩拉上密院認識的,但多多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,
暫且叫他nobody先生好了。

  
      一天晚上,已經很晚了,我剛剛完成一天裏的最後一座功課,就聽到樓下的擾攘聲。
有一個人用中文大聲說道:我不是要見他,我就是想把這些東西給他看看,
看到這個他就會知道我到這裏來有多麽的不容易了!

接著聽到古沙喇嘛的聲音,一直說著不行不行的,而那位先生不依不饒,
一定要將一些什麽東西交給大寶法王。
我心想,一定是古沙喇嘛中文不太好,跟他解釋不清楚,
所以就起身下樓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幫上忙的。



      到了樓下,我看到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,
手裏拿著一封信、一些照片還有一盒包裹著的東西,就走向前去跟他說:
你跟這位喇嘛說沒有用的,他只是這家旅館的負責人,
如果你有東西要交給法王,你可以去找喇嘛突丹預約一個私人接見的時間,
或者明天下午過來,明天是法王的公開接見日。


 那位先生看上去還是很激動,他不停地說:
我不是要見法王,我也知道見不了,我就只想讓他看看這個,
他看完這封信就知道我來到這裡有多麽的不容易了,
我很不容易的,你知道嗎?
  

當時多多心裡想著:誰都不容易啊!
但嘴上只能勸他明天再說,因為實在是很晚了,在寺廟裏面爭執這些也不好。
那位先生最後悻悻地離開了。
多多一邊回房間一邊暗自覺得:
來上密院的真是什麽怪人都有啊,難為了法王了!


第二天,多多端著午餐來到在旅館餐廳外的門廊,挑了一張沒有人的桌子坐下。剛坐下沒一會兒,那位nobody先生端著炒麵向我走過來,看上去比昨天晚上平靜多了....
他很有禮貌地問我:我可以坐在這裏嗎?我說,當然可以。
坐下後多多問他:東西交給法王了嗎?
他說:已經交上去了。
多多很好奇,那是什麽重要的東西,
那位先生好像突然打開了話匣子似的,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。
  
       他說那是一封信,上面寫了他是怎麽賣掉房子和一切財產到了拉薩,在拉薩的時候有人告訴他,從拉薩是可以去尼泊爾的,他就買了車票到了尼泊爾;在尼泊爾又遇到一些人,他們跟他說你可以去印度啊於是他又買了飛機票從尼泊爾來到印度。

到了印度有人跟他說金剛座那邊有法會,他就坐著火車去了金剛座,
到了金剛座有人告訴他還可以去達蘭薩拉見見大寶法王,
而他根本不知道大寶法王是誰,但他還是來了。

他告訴我,他連最最簡單的英文都不會,說罷還拿出了一個筆記本,
我打開一看,全都是手寫的一些簡單單詞的中英文對照,
例如:男廁所、白開水、火車站、飛機場、米飯,等等。
他說這是他在沿途認識的一些懂中文的西藏人幫他寫下來的。

但最最不可思議的是,這位先生告訴我,他是一名精神病人。

我聽到的時候整個兒楞住了,喏喏地點著頭,一邊腦子裏面迅速地分析著:
一個正常人不會說自己的瘋子,但是一個瘋子就更加不會說自己是瘋子了呀!

最後多多盡量保持禮貌地對這位先生說:可是我根本看不出來啊。
他說他現在已經好了,不過他認為他原來也沒有病,
但是他的媽媽兩次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
她為什麽要這麽做?
他們都認為我的想法很不一樣,其實我覺得只是他們不瞭解我。
那你恨你的媽媽嗎?
我不恨她,因為她是我的媽媽呀,她對我做的一切我都不會恨她的。
她給精神病院打了電話,他們就來把我綁走了,我現在還記得,我清楚得很,我在醫院裏,就是那種小小的單人房,穿著那種把你綁起來的衣服,
然後給我打各種各樣的針,還要吃藥。
他們以為我不清醒,可是我都很清楚的。但我也不恨那些醫生,
那裏是精神病院,他們在做他們應該做的事情,這是很正常的。

 聽到這裏,我已經很訝異了,我覺得這位先生真的很神奇,
他似乎不像我們正常人一樣有著那麽強大的自我,
他相信處在某一個環境的人就會做出與此環境相適應的事情,
那些事情沒有對錯,哪怕這些事情傷害了他。

 他告訴我,後來他出院了,他的父親安排他到一個銀行工作,還分了房子,一切都很好。不過有一天,他決定這一切都不要了,至於為什麽,他好像告訴了我,但也許是因為理由太奇怪,我沒有記住。

後來他在重慶認識了一個喇嘛,喇嘛讓他去拉薩,於是就這樣開始了他的旅程。別人總愛問他:你一個人什麽都不懂就這麽出門,你不害怕嗎?
他跟我說:我就告訴他們,我不害怕,我什麽都不是,什麽都沒有,
我害怕什麽。我,就是那麽一點點的小東西,什麽都不是。
他很努力地用手指尖比劃著那一點點的小。

多多幾乎沒有機會插話,他一個人自顧自地述說著,
但是看著他認真又無畏的神情,我覺得自己很慚愧:
為什麽我要把自己那麽當一回事呢?如果我什麽都不是,那該多自由啊!


直到他說出那一番話,多多終於確認,這位沒有名字的先生,一定是菩薩的化現,要來給多多一次棒喝的——

nobody先生講完了他離家出走的過程之後,突然想起了什麽,露出了很生氣的表情:
 “你知道嗎?有的人他真的很壞啊!他就是想蒙你、騙你。
不過我這麽說,你要知道,我是個精神病人,
這些景象可能只是在我自己的腦子裏的,人家不一定是這樣的。
我在尼泊爾和印度都遇到過很多壞人,他們真的很壞。
不過我是精神病人,也許他們不是真的壞……”

   他反複地抱怨著,時而憤怒、時而委屈、時而無奈,但是總忘不了強調:這一切很可能只是他那個不正常的腦子裏的幻想,事實有可能不是那樣的。

多多看著他,突然覺得自己才是輪迴裏的大瘋子——
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判斷,從來沒有懷疑過一切顯現的真實性,
我總是認為事情的全部就是我所感知到的那樣的,
我總是深信那些傷害我的人骨子裏就是個壞人。

可萬一不是呢?萬一那一切不過是一個得了無明大病的病人腦子裏的幻相呢?天啊,我竟遠遠沒有一個精神病患者清醒!



 最後,nobody先生吃完了他的炒麵,發完了他的牢騷,就到大殿那裏去了,留下多多一個人坐在那裏久久回不過神來。
坐在旁邊一桌的是一個臺灣人和他的西藏導遊,那個西藏人帶著幾分同情對我說:那個傢夥可真能說,你還真有耐性啊!
我轉過身大聲告訴他:我覺得,你說的那個傢夥是個大菩薩!
  
   一個月後,在德里的西藏村,多多又遇到了nobody先生,他正在那條擁擠的街上遊蕩,多多驚喜地走上前去問:你還沒有走啊!什麽時候回國?
nobody先生說:我決定留下來了,我報了個英語班。
真的,你的簽證不是快要到期了嗎?
是的,我打算一直在印度呆下去,護照我不要了,這沒什麽的。
祝你好運。
謝謝

勇敢的nobody先生,謝謝你給我帶來的啟示,願三寶永遠照看你,你在遠方要保重!

~ 札西拉姆 多多

[ Amber 讀後有感] :
 看完這個故事之後的我,想起[當下的力量]托勒先生提起過的[精神病患]!
 當我們只用自己狹隘的觀點看待世間萬物,我們不也是精神患者嗎?
 每個人都會用自我的觀點在看世間的事物,包含我也不例外...
 我有時也會因為自己個人經歷到的切身體驗,
 偏頗的斷言與之相關的事物,彷彿我的經歷就能代表絕對真理的清晰...
 我是錯的..我在不知不覺中陷入小我的觀點而不自知...

 這個當下的我,反省了自己私下與人談話時,
 小我偶而就會自以為是的妄加論斷 (汗)...
 我誠心祈求上主的寬恕恩典,我不應該用小我觀點妄加論斷事物,
 更不應該說出口,讓別人也受到影響..這是我的錯誤..請原諒!
 我今後要更加謹言才行,更要懂得用上主的視野看待眼前的一切...
 願我的口中只說絕對的真理: 愛與慈悲!
 感謝上主的安排和教導......










2014年9月22日 星期一

當我真正開始愛自己 (轉載)



當我真正開始愛自己,
我才認識到,所有的痛苦和情感的折磨,
都只是提醒我:活著,不要違背自己的本心。
今天我明白了,這叫做『真實』。


當我真正開始愛自己,
我才懂得,把自己的願望強加於人,
是多麼的無禮,就算我知道,時機並不成熟,
那人也還沒有做好準備,
就算那個人就是我自己,
今天我明白了,這叫做『尊重』。


當我開始愛自己,
我不再渴求不同的人生,
我知道任何發生在我身邊的事情,
都是對我成長的邀請。
如今,我稱之為『成熟』。


當我開始真正愛自己,
我才明白,我其實一直都在正確的時間,正確的地方,
發生的一切都恰如其分。由此我得以平靜。
今天我明白了,這叫做『自信』。


當我開始真正愛自己,
我不再犧牲自己的自由時間,
不再去勾畫什麼宏偉的明天。
今天我只做有趣和快樂的事,
做自己熱愛,讓心歡喜的事,
用我的方式,以我的韻律。
今天我明白了,這叫做『單純』。


當我開始真正愛自己,
我開始遠離一切不健康的東西。
不論是飲食和人物,還是事情和環境,
我遠離一切讓我遠離本真的東西。
從前我把這叫做“追求健康的自私自利”,
但今天我明白了,這是『自愛』。


當我開始真正愛自己,
我不再總想著要永遠正確,從此變得更少犯錯。
我今天明白了,這叫做『謙遜』。


我當開始真正愛自己,
我不再繼續沉溺於過去,也不再為明天而憂慮,
現在我只活在一切正在發生的當下,
今天,我活在此時此地,如此日復一日,
這就叫『完美』。


當我開始真正愛自己,
我明白,我的思慮讓我變得貧乏和病態,
但當我喚起了心靈的力量,
我的理智就變成了一個重要的伙伴,
這種連結我稱之為,『心的智慧』。


我們無須再害怕自己和他人的分歧,矛盾和問題,
因為即使星星有時也會碰在一起,誕生新的世界,
今天我明白,這就是『生命』!


備註:

查理•卓別林,默片時代的天才喜劇電影家。也是一位悟道者。
德語詩《當我真正開始愛自己》,作於他70歲生日當天。
這位時年古稀的藝術家,歷經滄桑之後,心靈無比寧靜平和。他聽到了神的寂靜之聲..

2014年9月12日 星期五

癌症自癒源於心臟



千百年來,人們一直以為心臟只不過是輸送血液的生物機器而已。

但是2008317,美國南佛羅裡達大學健康科學研究中心,首席科學家衛斯理教授向全世界宣佈:心臟可以分泌救人最後一命的荷爾蒙,它不僅可以在24小時內殺死95%以上的癌細胞,而且對其他絕症也有極好的治療效果!

這是上帝送給人類的最後一件禮物,也是上帝給所有絕望的生命打開的最後一道出口。
衛斯理也因此被譽為揭開上帝“終極底牌”的科學家。

衛斯理教授之所以能獲得成功,竟是因為他多年來,對自己最親密的同窗好友,抱著一顆沉重的負疚之心……

今年48歲的大衛‧衛斯理,是美國南佛羅裡達大學健康科學研究中心的首席調查員。
1981年就讀於美國華盛頓大學生化系時,與就讀於物理系的科恩‧詹姆斯和法律系的喬治‧韋德是學校籃球隊的三大核心隊員,在長期的比賽合作中,衛斯理與詹姆斯、韋德建立了深厚的隊友情誼。

大學畢業後衛斯理進入南佛羅裡達大學碩博連讀,詹姆斯在華盛頓大學繼續攻讀碩士學位,
韋德則回到自己的祖國英格蘭當了一名律師,三人一直保持著打球的愛好和密切的聯系。 

1993年衛斯理博士畢業後留校任教,在此後的5年中,三人陸續結婚。
除了韋德和妻子安妮是頂克家庭,威斯裡和詹姆斯已是好幾個孩子的爸爸。
逐漸增加的科研壓力和日益龐大的家庭,讓三人幾乎一度中斷聯系。

2003年初,衛斯理先後聽到了兩個不幸的消息,一是韋德患了嚴重的冠心病;
二是詹姆斯被檢查出直腸癌時已是晚期,兩人都已沒有太大的治療希望。
更為不幸的是,韋德的妻子安妮,不久也被確診為患有乳腺癌,而且也是晚期。

得知消息的衛斯理,立刻前往華盛頓看望老同學,隨後又趕往倫敦看望韋德夫婦。
看到昔日籃球場上叱吒風雲的隊友,如今正值壯年的生命之光,
卻已如燭光般微弱,衛斯理心痛不已,他下決心,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挽救老同學的生命。

威斯裡此時已是南佛羅里達大學健康研究中心的首席調查員,
他發現的3種荷爾蒙中,有一種能夠促使血管擴張,
如果給韋德的心血管系統補充這種荷爾蒙,對他的冠心病一定能起到很好的治療效果。
但是,令威斯裡異常感動但又失望的是,韋德拒絕了他的建議。

韋德說:如果你不能同時治好我的妻子,我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意義呢?

醫生預測韋德和安妮都只有3個月的生命,兩人在傷心中,列出了死前要做的50件事,
準備用三個月的時間去一一完成。

20034月,當他們的生命進入一個月的倒數計時時,他們只剩下最後一個心願:周遊世界。
此時金錢對他們已沒有任何意義,兩人將四萬英鎊慷慨地交給了旅行社,
只向旅行社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:因為不知道哪一站是人生的終點,
旅行社不得限制他們的旅行時間,直到他們中的一個離開人世,旅行合同才自行終止。

旅行社通過調查,瞭解得知他們確已時日無多,極可能生命的持續時間不足一月,
而四萬英鎊足以支付兩個人以最豪華的標準,周遊世界一年的費用,
於是欣然簽下了這樣一份特殊的旅行協議。

這期間,韋德夫婦誠懇邀請詹姆斯一同前往,因為大家同病相憐,
還有那麼多可供回憶的青春記憶,他的加入會令這次旅行更意義非凡。
詹姆斯對此怦然心動,但是衛斯理卻堅決反對,他認為三個人都不應該放棄治療,
哪怕有一線希望,都應該為生命爭取權利。
然而韋德夫婦未改初衷,他們選擇了57從英國出發,乘坐豪華遊輪到世界各地旅行。

詹姆斯則選擇了前往佛羅裡達州,接受威斯裡對他的治療。

此時,詹姆斯的生命也已被醫生預言進入最後倒數計時,延續生命醫院已無能為力,
衛斯理才敢大膽為他使用當時尚未進入人體實驗的一種生物療法:用白細胞介素-2IL-2N的免疫調節作用進行直腸癌的治療。IL-2是由啟動的T淋巴細胞產生的淋巴因數,
對調節機體免疫功能、刺激單核細胞吞噬腫瘤細胞具有重要作用。

在衛斯理和生物工程實驗室其他同仁的共同努力下,詹姆斯的病情很快得到控制,
他活過了醫生預言的“末日”,並繼續存活了一年多的時間,直到20046月,
詹姆斯告別了人世。

這期間,韋德夫婦音訊全無,衛斯理悲哀的意識到他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。
然而,2004117,衛斯理突然接到一個從英國打來的越洋電話,竟是韋德的聲音!
韋德在電話裡興奮地告訴衛斯理,他跟安妮剛剛結束環球旅行,
如果按照合同,兩人繼續旅行下去,旅行社可能要破產了!
因為他跟妻子回到英國後,在最權威的倫敦皇家醫院檢查發現,
不僅安妮體內的癌細胞全部消失,就連他的冠心病也處在沒有危險的穩定期!
衛斯理驚訝極了,他決定親自前往英國,將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弄個水落石出。

119,衛斯理經過近10個小時的空中飛行,終於在當天晚上11時抵達了倫敦。
韋德和安妮早已等候在機場,看到兩人容光煥發、精神矍鑠的樣子,
衛斯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這對早已在心理上經歷過“生死別離”的老友久久擁抱在一起,
為命運的悲悲喜喜感嘆不已。

當天晚上,衛斯理詳細詢問了韋德夫婦旅行過程中的身體情況。
韋德直言,兩人當時只貪戀旅途中的美景,根本沒空想自己的身體狀況。

他們在北冰洋的冰川,極地不落的太陽中,盡情體驗生命的美好和世界的奇妙,
只想讓這一刻長久再長久,不知不覺就活過了醫生預言的最後期限。

後來在夏威夷的海灘邊度假時,他們都感覺自己身體的種種不適,似乎都不見了,
而且精力越來越充沛。
此後兩人乾脆不把自己當病人,他們只把自己當成是世界上最幸運最划算的遊客,
因為一年後他們在旅行中產生的費用,已遠遠超過了出發前交的四萬英鎊,
而只要他們不提出終止旅行,旅行社就不得不繼續為他們按最高規格提供環球服務。

一直到117,已繞地球一周,重新回到英國倫敦的韋德夫婦,才主動提出了終止合約,
旅行社這才如釋重負。而這時,距離他們出發前的20035月,時間已過去了整整一年半。

回到家鄉的韋德夫婦,迫不及待去倫敦皇家醫院做全面身體檢查,隨後,
他們被告知發生了奇跡:兩人竟雙雙擺脫了絕症的威脅!

他們當天晚上就將這個天大的好消息,告訴了所有的親人包括老朋友衛斯理。

聽到這裡,衛斯理心裡已經非常有數了,發生在老朋友身上的,
是人類一直沒從“發生學”上揭開謎底的“自癒”奇跡!
這次前所未有的旅行合同方式帶來的“超值享受感”,
是夫妻二人在這次對壯麗大自然的美好體驗中,渴望生命長久再長久的意念,
讓他們的身體細胞結構產生了奇妙的變化,成功擊退了醫學手段無法解決的病魔!

想到這裡,衛斯理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負疚感:
這次旅行,韋德夫婦是非常希望詹姆斯能夠一同前往的,而詹姆斯也對這種在遊歷中,
順其自然結束生命的方式充滿了嚮往,是自己強行將詹姆斯拉進了自己的實驗室!
如果當初詹姆斯也在那艘遊輪上,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,可能就是三個好友啊!
 強烈的負疚和自責讓衛斯理情緒極端低落。

再加上從1110日起,英國各大報紙都以“夫妻創奇跡,環遊世界癌症自癒”為題,
對發生在韋德夫婦身上的事極盡報道,還被世界各大報紙轉載,
衛斯理回到美國後,還不斷看到這條新聞,他原本負疚的心也不斷受到刺激,
竟患上了輕度抑鬱症,出現了頭暈、心慌等一系列身體不適症狀。
實驗室的工作不得不一度中止。

衛斯理在醫生的建議下選擇了“旅行療養”。
他親自體驗了韋德夫婦體驗過的那種大自然的壯麗奇觀。
在那種被大自然的壯美震撼的忘我體驗中,衛斯理真切體驗到了,
心情的愉悅對身體產生的正面調節和影響。

為期一個月的北歐之旅結束時,衛斯理的抑鬱症已得到徹底緩解,
身心的一切不適都自行消退。
他立刻投入到緊張的課題設計中,這一次,
他準備將人的情緒是如何對疾病產生作用這一課題,列為自己的研究目標,
也就是他要揭開人體疾病自癒之謎。他要搞清楚,絕症自癒究竟只是個案和特例,
還是只要在條件滿足時,就一定能成立的普世原理。

只有搞清楚了這一點,他才能明白自己對老友究竟有沒有“犯罪”,
是否剝奪了他的一次自癒良機。衛斯理的課題立刻得到了院裡的批准。

他成立了一個特別研究小組,專門研究人體的自癒機制。

在此之前,人們只知道身患絕症之後,應積極採取各種康復措施,調動和增強機體免疫力,樹立戰勝疾病的信心,保持樂觀的情緒,這樣可以促使體內分泌更多的有益於健康的激素、脢類和乙_膽鹼,使免疫系統和各器官功能調節到最佳狀態,從而戰勝疾病。

但究竟是哪一種物質,運用什麼原理,通過什麼管道殺死癌細胞,人類並不清楚。

這也是大多數人,包括衛斯理自己,在詹姆斯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,
寧願相信醫學手段,也不願相信小概率的人體自癒機制的原因。

對心臟功能的研究一直是威斯裡的工作重點,他此前獲得的所有榮譽都與這一項研究相關,
這一次他更是將研究的對像鎖定為心臟,因為心臟在他心目中是那麼神秘 

自古以來,人們就在使用諸如“心病”、“心情”、“心緒”、“心愛”之類的詞彙,
衛斯理堅信心臟的功能決不僅僅只是輸送血液的生物機器。

果然,他擁有自己的實驗室後,相繼發現了三種由心臟分泌的荷爾蒙。
此前,他以為其中兩種荷爾蒙只會對腎的活動產生影響,另外一種則只能夠促使血管擴張。
但現在,他認為這幾種荷爾蒙對人體產生的影響應遠遠不止這些,
說不定癌症的自癒之謎就可以從中找到答案。

20053月,衛斯理和他的同事,將從人體心臟分泌物中提取的四種荷爾蒙,
全部注入到實驗室培養的人體胰腺癌細胞中,發現癌細胞的增長速度明顯減慢。

他們又將這四種荷爾蒙分別作用於胰腺癌細胞,發現單獨使用效果更好,
其中一種名叫縮氨酸荷爾蒙——也叫血管舒張因數的心臟分泌物,
可以在24小時內殺死95%的胰腺癌細胞!

最難能可貴的是,那僅剩的5%的癌細胞,其DNA的合成速度似乎也由此受到影響,
它們將不會再擴散出新的癌細胞。
這就意味著,心臟分泌的荷爾蒙,能起到徹底控制人體癌細胞的作用!

在此後長達10個月的時間裡,衛斯理的實驗小組幾乎對所有惡性腫瘤細胞,
包括前列腺腫瘤、卵巢腫瘤和大腸腫瘤等都進行了反復的荷爾蒙滅癌細胞實驗。

最後他們得出了如下結論:

心臟分泌的荷爾蒙,通過直接殺死癌細胞和抑止癌細胞DNA合成以及癌細胞的生長來發揮效力,而非加速癌細胞的自我解構。

並且這四種縮氨酸荷爾蒙還有助於降低人體血壓,
並提高排泄人體內過量的水和鹽分的能力。

這意味著它們不僅對治療癌症有效,對緩解冠心病的症狀和腎衰竭都有療效。

這就是為什麼安妮體內的癌細胞莫名消失,
韋德嚴重的冠心病也能得到有效控制的根本原因。

這個研究結果是如此令人驚訝和振奮,
2006620日在費城召開的美國內分泌學會的年度會議上,
衛斯理的這項全新發現,成了最引人矚目的議題。

但是他的研究任務還尚未結束,這四種荷爾蒙如用於臨床,對人體有無副作用,
心臟在什麼情況下,才會分泌這種神奇物質,這是衛斯理需要進一步研究的課題。
  
此後,衛斯理的實驗室立即著手在動物身上做活體實驗。
在老鼠體內的實驗結果顯示,借助荷爾蒙療法,
他們在短時間內治癒了66%-80%的人工胰腺癌和乳腺癌患病老鼠。
同時,即使是在腫瘤沒有完全消失的情況下,老鼠體內的腫瘤也會大大縮小,
而且不會發生任何轉移。其中影響血管擴張的那種荷爾蒙抗癌效果最強。
並未發現心臟分泌的這種荷爾蒙對老鼠有任何毒副作用。

衛斯理還挑選了100個自願者,分別對他們處於各種情緒狀態下的心臟荷爾蒙分泌情況,
進行跟蹤採集,發現人的情緒越高昂,心情越愉悅,人的心臟分泌的荷爾蒙就越充沛

反之,人處在痛苦、擔憂、抑鬱等消極狀態時,心臟幾乎完全停止分泌這種激素物質。

由此,千百年來困擾人類的絕症自癒“底牌”被徹底揭開了,
只有在身患重病時保持心情愉悅,積極求生的患者,心臟才有可能分泌救命的荷爾蒙,
當這種荷爾蒙達到一定量的時候,才能殺滅體內的癌細胞或抑制它們的生長,
從而達到不治自癒的生命奇跡!

而那些因為絕症整日憂心忡忡,活在痛苦絕望中的患者,
則永遠沒有這種自癒的機會。

由此看來,上帝其實給所有絕境中的生命,都留下了最後一道出口,
這也是上帝送給人類的最後一件禮物,只是,
這一張終極底牌,人類不走近生命的盡頭,往往看不到它!